门外来的是谁,她心里似乎有了答案。 程子同沉默片刻,才说道:“想让程奕鸣孤注一掷,我们必须闹离婚。”
明明他出轨了子吟,竟然反过来指责她拿季森卓当备胎,误会她不爽季森卓要结婚。 慕容珏还想说些什么,一旁的石总开口了:“程老太太,您先别忙着教导儿媳妇,我也有几句话想问子吟。”
“你别管了,快去挑水,等会儿符记者要洗澡的!” 她愣了一下,他是在安慰她吗,他以为她是因为季森卓伤心难过?
不知过了多久,她忽然瞧见一个身影朝自己走来。 他将符媛儿送到房间里,“约翰给妈检查需要一个过程,你正好休息一下。”
郝大嫂听她夸奖这里,也很高兴,便不再客气:“程先生陪着去吧,晚上溪水得照着点光,怕有蛇。” 一时间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祝福他好像不太合适,因为他每个细胞都透着,他是被逼结婚的样子……
她翻了一个身想要继续睡,可外面的人不放过她,继续敲门。 符媛儿点头,“我现在就去找爷爷。”
符媛儿暗汗,这样的公共场合,他们非得讨论这个吗…… 她如果仔细打听了,郝大哥必定会转达给他。
“钱真是个好东西!”严妍发出来自心底的感慨。 “他找程木樱干什么……”严妍忍住心虚问道。
“先把这个吃完。” 有些麻烦不是解决不了,而是没必要惹。
闻言,严妍从睡意中挣脱出来,“没去……不可能啊,我都已经铺垫好了……” “你和子吟还要闹什么绯闻……”她问。
而当初爷爷在分配股份时,表面上看符家每个人都有份,但暗地里,她和妈妈分到的更多。 严妍赶紧叫停,“你用不着担心我,想睡我的男人多了,你以为谁都能得手啊。”
“我也搬回去住,”符媛儿接着说,“下班了还能陪你说说话。” 阴谋只要有不被揭穿的那一天,美梦只要有不被叫醒的那一天,那不就是一辈子吗。
符媛儿回到符家,瞧见花园里停着一辆大卡车,管家正带着人往外搬大件的古董瓷器。 她还记得十岁那年,爷爷带她来公司开会。
之前送程木樱过来的时候,她就发现这间树屋视线开阔,正好可以看到那两间观星房里的情形。 符媛儿反应过来,不由自主红了眼眶。
最让程奕鸣不能理解的是,符媛儿都跟程子同离婚了,还帮程子同完成了计划。 话说间,从后走来一个女人,像是无意又似有心,对着子吟的肩膀用力一撞。
符媛儿赶紧将自己的计划全部告诉了爷爷,爷爷身经百战,能给她出点主意也好。 符媛儿将项链放到他手里,“你给我戴上。”
“太奶奶,这位老板是谁啊?”符媛儿微笑的看一眼林总,“您也不跟我介绍一下。” 她灵机一动,凑近电视机旁,让妇人同时看到电视和现实中的她。
符媛儿低头喝咖啡,躲开了严妍的目光。 “……程少爷有事?”她蹙眉问道。
没几天A市的富人圈传开这样一个小道消息。 只是,她不想问,他为什么要这样做。